兩人跟著救護車來到了醫院,眼睜睜看著金子矜被送入診療室,在經過醫生詳細的檢查和包紮之後,金子矜被轉送到單人普通病房。
「兩位是金小姐的家屬嗎?」醫生協助安頓好金子矜之後便找上了許恩星和李潼悅。
「我們是她的好朋友,子矜唯一的親人現在在國外出差,有什麼事醫生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許恩星簡單解釋了幾句兩人和金子矜的關係。
「這個………」醫生似乎有些為難,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醫生,剛剛那些警官都能幫我們作證,我們確實是子矜的好朋友,所以子矜有任何狀況您都可以跟我們直說」李潼悅看醫生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的樣子,心裡就更是著急了。
「兩位這邊請」醫生將許恩星和李潼悅給請到一旁,似乎是擔心說話的時候金子矜不小心醒過來會受到刺激。
「醫生,是不是子矜的身體有什麼狀況?」看到醫生如此慎重,李潼悅說話的聲調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兩位請千萬冷靜下來聽我說,可不要因為情緒激動吵醒了病人,剛剛我替病人診治的時候,病人的下體有撕裂傷,應該是性侵留下的痕跡,我已經採集了相關部位進行化驗,待會我會先開立驗傷單給兩位,等過幾天,化驗完畢之後,會有正式的驗傷報告」
「性侵………怎麼會呢?剛剛那些嫌犯都矢口否認有對子矜性侵的」許恩星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剛剛聽到嫌犯矢口否認的時候,她還認為他們的及時趕到已經讓金子矜脫離魔掌,原來並沒有,不過是她的僥倖心態在作祟。
「確定是性侵,而且看傷勢不像是一次,應該是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我建議讓病人看一下心理醫生,以我目前看過的個案,被性侵的病人大多都會留下心理創傷,最好及早接受心理治療,不然之後會留下永久性心理創傷」
李潼悅和許恩星聽到醫生的話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但是他們的心裡都明白,醫生是沒有必要騙他們的,所以這應該就是真的沒錯。
「兩位還是早點安排,如果有需要我的協助可以再來找我」醫生向兩人點了點頭便告辭了。
醫生離開後,許恩星和李潼悅肩並著肩,頹然地坐在一起,就這麼沈默了好一陣子,直到李潼悅打破了這個沈默「恩………恩星,你說如果子矜不是被剛剛那群男人給………那會是被誰?」
「肯定還有別人,肯定是別人擄走了子矜,婷怡,潼悅,婷怡不會也在對方手上吧?」許恩星突然想起來徐婷怡也是和金子矜差不多的時間失蹤,難不成兩人的失蹤都是同一個人做的?
「我們得趕快把婷怡找出來才行,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帶走他們兩個,那婷怡就危險了」李潼悅的目光飄向躺在病床上的金子矜。
「嗯……..嗯……….」
徐婷怡的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黃知瑛一隻手托著徐婷怡的腰,另一隻手肆意地撫摸著徐婷怡的背部,嘴唇吻上徐婷怡胸部上的兩點,啃咬、挑撥、輕舔、吸吮,徐婷怡的兩腿被撐開,腳上的長鍊繞過黃知瑛的腰部,正好跨坐在黃知瑛的腿上,被黃知瑛穿戴在下半身的假陽具已經刺入徐婷怡的身體,正在徐婷怡體內來來回回的抽動,疼痛讓徐婷怡反射性地掙扎,但是被固定住的雙手讓她無力抵抗。
原來這麼痛!我到底都對子矜作了什麼?我怎麼能那樣對她,徐婷怡,你就是個渾蛋!
「我不是說過會讓你後悔選了我不喜歡的答案嗎?」黃知瑛放過了徐婷怡胸前的兩點,而是轉向親吻徐婷怡的腹肌,本來在背部撫摸的手撫上徐婷怡的胸部,開始揉捏起來,下半身的穿插依舊在持續,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痛苦再一次佔據了徐婷怡的臉龐,因為掙扎,雙手上的鐵鍊已經被她蹦得筆直,不斷加大的喘息聲,似乎在告訴黃知瑛她即將迎來第一個高潮,很快地,她的身體回落。
「還沒結束呢!既然你選擇讓我要你,你就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過你」黃知瑛靠在徐婷怡的耳邊,輕聲地對她說「我會一直作,作到你昏過去為止,就像你對她那樣,但我不會像你對她那麼溫柔」
黃知瑛挑釁的話語正式宣告徐婷怡的苦難就從這一刻開始,她又重新進入徐婷怡的體內,緩慢又有規律的抽動,是為了讓徐婷怡的體液被陽具給吸滿,等到膨脹的差不多之後,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對徐婷怡發起了衝擊。
下半身的腫脹和撕裂的痛楚再加上猛烈的撞擊,徐婷怡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不在身體裡了,除了痛和呻吟,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就在這樣的痛楚之下,她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子矜,是我對不起你。
感受著戀人曾經經歷過的痛苦,徐婷怡為自己親手傷害戀人感到自責不已,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能死去贖罪,但她知道自己沒有死的權利,已經瘋魔的黃知瑛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死去就放過金子矜,相反地,她會更變本加厲地傷害金子矜,自己只能帶著這份愧疚繼續活下去。
黃知瑛將陽具抽了出來,然後起身將徐婷怡整個人翻了過來,一隻手環住徐婷怡的腰將她提了上來,然後調整了一下角度和位置,整個人再次貼上了徐婷怡,重新再將陽具刺進徐婷怡的體內,另一隻手繞過胸口按住了肩膀,接著跪著不動,只是用放在肩膀的那隻手拉著徐婷怡一下一下撞向自己,黃知瑛要是離得遠一些,徐婷怡手上的鐵鍊也跟著鬆,要是離得近一些,徐婷怡手上的鐵鍊就蹦得筆直,連帶地讓徐婷怡的手臂、肩膀也跟著難受。
「嗯……唔唔…….嗯…….」從徐婷怡口中不斷溢出微弱的呻吟聲。
但就如黃知瑛的宣示,她選擇用最粗暴的方式來對待徐婷怡,她要讓徐婷怡痛,痛到只記得自己一個人,所以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徐婷怡徹底昏死過去才罷手。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三天,在警方找到金子矜之後,卻再也沒有新的線索,雖然在案發現場發現手機和側錄DV,但是手機是金子矜的手機,上面留有的最後一個來電是徐婷怡的名字,所有人都知道徐婷怡早就已經失蹤了,如果不是被指使或被盜用,怎麼可能會打電話給金子矜,而那群男子堅稱自己不是擄人的嫌犯,也沒有對金子矜進行性侵,只不過是拿錢配合他人演出,但卻又回答不出來是誰請他們演出這場戲。
整件事情又重新回到原點,許恩星、李潼悅和林丹穎唯一能確定的只有金子矜和徐婷怡的失蹤絕對是相關的,但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徐婷怡,因為唯一有可能知道的金子矜,從獲救到現在都精神恍惚,連一句話都無法完整說完。
李潼悅走在前頭用鑰匙轉開了大門,許恩星推著輪椅緩緩地進入客廳,林丹穎走在最後提著大包小包,今天是金子矜出院的日子,因為徐婷怡還是失蹤,幾個人商量之後,決定將金子矜接到李潼悅和林丹穎的家中照顧。
坐在輪椅上的金子矜看了看四周,似乎有些害怕,李潼悅半跪在金子矜的輪椅前試著安撫說「子矜,不要怕,你忘記了嗎?這是我和丹穎的家,你以前常來的,這裡很安全」
金子矜聽了李潼悅說的話又重新看了看周遭,然後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表示她記得。
「子矜,你的房間在二樓,我抱你上二樓好嗎?」許恩星站在輪椅的右側,詢問著金子矜,這是心理醫生的建議,由於金子矜的狀況比想像中嚴重,無法自行陳述,所以建議他們盡可能提供選擇給金子矜,先弄明白哪些事情是金子矜可以接受的,暫時避免去觸碰那些她不願意作的事,以免過度刺激金子矜。
金子矜搖了搖頭,拒絕了許恩星的提議,然後雙手勉強撐起了身體,但身體還很虛弱的她根本撐不住,剛站起來就又摔到輪椅上,在一旁的三人看著實在揪心。
「子矜,我們不抱,我跟恩星一起牽你上去吧!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會摔傷的」李潼悅眼看金子矜還要繼續試,趕忙出聲勸阻。
金子矜停下動作似乎是在思考,來回地盯著李潼悅和許恩星的臉,似乎是在確認他們兩個真的是自己認識的好友,最後才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的許恩星和李潼悅趕忙一左一右牽著金子矜的手,陪著金子矜一步一步順著階梯往上爬。
將金子矜安頓在床上之後,林丹穎拿來食物打算一口一口餵給金子矜,但是金子矜只吃了一口就不願意再吃,林丹穎也不敢勉強,只能在旁邊哄著金子矜入睡,看著明顯消瘦不少的金子矜,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等到金子矜睡著之後,三人重新聚在客廳,話沒有說一句,嘆氣聲卻有好幾聲。
這時候,許恩星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名字,許恩星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選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但許恩星還是選擇按下通話鍵,將手機附在自己的右耳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