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星,有子矜和婷怡的消息了嗎?」黃知瑛切著蘋果,偏著頭,用肩膀夾住手機,對許恩星發出了詢問。
黃知瑛當然知道金子矜被警察給帶走了,雖然她不會傻到將這件事告訴徐婷怡,而徐婷怡也被她關在密室,永遠都不會知道金子矜已經獲救,但金子矜被人帶走還是讓她的心裡七上八下。
這幾天徐婷怡雖然無條件承受著她的侵犯,但一天不將金子矜從徐婷怡的心裡拔除,她心裡就是不痛快,她可以占有徐婷怡的身體,卻還是得不到她的心,但是她失去金子矜這張王牌,這讓她很難翻轉現在的局面。
她想著,警察帶走了金子矜之後,肯定是會將人交給家屬,金子矜的家屬就只有妹妹金子青一人,這時候的金子青應該在海外出差,還沒有回國,那麼警察一定是將金子矜交給其他的親友,最符合這個條件的就是許恩星、李潼悅和林丹穎三人,這三個人裡面許恩星又是對自己最百依百順的,這才決定向許恩星打聽消息。
『…………..子矜現在在潼悅和丹穎家裡,你放心,她人沒事了,只是身體不太好,需要一些時間調養,婷怡目前還沒有消息』許恩星明顯猶豫了下才回答黃知瑛的問題,不過還是有些刻意略過金子矜的真實狀況。
「子矜平安無事就好,恩星,不如我帶些子矜喜歡吃的東西過去看看子矜吧!」
『你過兩天再來吧!子矜現在情況還不穩定,經常都是睡著的狀態』
黃知瑛聽出來了,許恩星這明顯是推託,如果不是許恩星不信任她,那就是金子矜的狀況比許恩星說得還糟糕,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那我就過兩天再過去吧!不要打擾子矜休息」
『你要過來之前先打個電話給丹穎或潼悅吧!有他們在會好一點,我最近晚上也都會待在這』
「我知道了,我會提前告訴你們的」黃知瑛手中的刀因為用力過度敲到了砧板上「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事情要忙」
結束與許恩星的談話,黃知瑛拿起蘋果咬了一口,今天是假日,她並不需要上班,她本來是想趁著今天去探探金子矜的狀況,順便看有沒有機會將金子矜再次藏起來,但為了不讓許恩星起疑心,她壓下了現在就上門的衝動。
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她的嘴角又揚起了一道微笑「該叫婷起床了」
黃知瑛又咬了一口蘋果,就將剩餘的都丟到垃圾桶裡,然後踩著步伐走上了二樓。
推開門,她見到還在床上昏睡的徐婷怡,她掠過了兩人昨天做了一個晚上有些凌亂的大床,進到浴室裡放起了洗澡水,還相當有閒情逸致的在浴池裡面弄了泡沫,拿出自己新買的玩具固定好,然後脫光了衣服扔到一旁,這才走到床邊替徐婷怡解開鐵鍊,將徐婷怡抱到浴室放到水裡,簡單地固定連結在徐婷怡脖子上項圈的鐵鍊,她也跟著跨進浴池。
徐婷怡並沒有馬上清醒過來,昨天晚上她可是被黃知瑛給凌虐了近四個小時,到現在體力都還沒完全恢復過來,黃知瑛一手托著還在昏睡的徐婷怡,另一隻手輕輕刮過徐婷怡的臉頰,她也知道自己昨天做的太狠了些,所以今天才選在浴室。
黃知瑛讓徐婷怡跨坐在自己身上,將徐婷怡的雙手上的鐵鍊穿過自己落在腰間,這樣徐婷怡就會抱著她,哪怕徐婷怡現在根本就還沒醒。
黃知瑛有些迷戀地盯著徐婷怡的臉看了好一陣子,然後才讓兩個人的上半身被水淹沒,她的腿部在水下調整了位置,然後才向前挺進。
「嗯……..嗯……….」疼痛讓徐婷怡從睡夢中醒來,她開始不自覺地想要逃,雙手開始掙扎拉動了鐵鍊,黃知瑛立刻夾住她的雙手。
「痛嗎?」
黃知瑛的問話,徐婷怡根本無心應答,因為黃知瑛刺入她體內的棒狀物體表面有著一顆一顆的小圓體,只要黃知瑛每動一下,徐婷怡的體內就有被刮過的感覺,痛得她根本說不出話,她甚至都懷疑,這要不是在水裡,經過水的濕潤還能減輕一點痛楚,自己可能會立刻死在這裡。
「睜開眼睛看著我」黃知瑛有些霸道地命令著徐婷怡。
徐婷怡勉強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黃知瑛見徐婷怡睜開眼睛之後,一邊在水底下進行抽送,一邊低下頭親吻徐婷怡的胸口,正因為她低下了頭,徐婷怡看到對面的玻璃隔間映照出她和黃知瑛交歡的場景,她臉上的痛苦也被一併映照了出來。
第一次高潮過後,黃知瑛脫離了徐婷怡的雙手,將徐婷怡的雙手抓在身前,然後繞到徐婷怡的後方,沒有等待太久,再一次刺進了她的體內,徐婷怡就像是風箏,只能任由黃知瑛扯弄,承受著這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婷,你看,現在在要你的是我,你看起來很愉悅」黃知瑛的一隻手由下而上撐著徐婷怡的脖子,讓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玻璃映照出來的場景。
「唔嗯………唔……….嗯………..」
我一點都不愉悅。
徐婷怡用呻吟和眼神給了回應。
「在我看來,你痛苦的樣子就是愉悅」黃知瑛的話才說完,就加快了穿插的速度,這是為了報復徐婷怡又給了她不想要的答案。
隨著速度的加快,徐婷怡的臉色也愈慘白,臉部表情也更猙獰,徐婷怡甚至痛得睜不開眼睛,黃知瑛乾脆在她第二次高潮之後,直接將她壓在浴池的牆上,雙手和徐婷怡十指相扣,再一次挺進她的體內,黃知瑛像是要榨乾徐婷怡僅存的體力,兩人不停地交歡,直到徐婷怡再也發不出任何呻吟為止。
黃知瑛起身將徐婷怡抱了出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浴巾替徐婷怡擦拭身體,擦拭的時候她注意到徐婷怡的下體有輕微的滲血,她看著自己手上沾上的血跡,她很清楚這是自己剛剛的傑作,看著徐婷怡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她才面無表情地對徐婷怡說「今天晚上就算了」
隨後她將徐婷怡抱回房間,重新安置好就離開了。
兩天後,黃知瑛提著一袋零食按下了林丹穎家的門鈴。
「知瑛姐」林丹穎打開門,對著黃知瑛笑了笑,就領著黃知瑛進屋。
「兩位姐去上班了,還沒回來,姐先隨便坐吧!」林丹穎簡單的收拾了桌子,就走向廚房準備熱茶。
黃知瑛的注意力並不在這裡,她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金子矜,所以還沒坐下來就提起金子矜「子矜的狀況怎麼樣了?」
「子矜姐狀況這兩天有比較穩定了,就是不怎麼吃東西,怎麼哄都不吃」林丹穎將茶遞給黃知瑛,簡單的回答了問題。
「今天也還是不吃嗎?」黃知瑛也有些疑惑,金子矜既然願意給三人照顧,應該會乖乖聽話才對。
「我也不知道詳細的原因,子矜姐這幾天都不太說話,所以我跟姐們也搞不清楚子矜姐在想什麼」金子矜到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沒完整唸出來過,這不免讓林丹穎懷疑金子矜是不是徹底喪失語言能力了。
看著林丹穎滿面愁容,再加上自己也想見見金子矜,於是黃知瑛便對林丹穎說「不如我試試看吧!或許子矜會願意吃」
「這………..」林丹穎面有難色,她不確定金子矜會不會平靜地接受黃知瑛的照顧,因為直到現在,自己有時候要替金子矜上藥,金子矜都還不願意,每次上藥都要連哄帶騙老半天才勉強同意。
「怎麼了嗎?丹穎不要擔心,子矜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我立刻停下來就好了,試試看說不定就成功了呀!子矜一直不吃東西,這樣也是不行的」
「那好吧!如果子矜姐有激烈反應,知瑛姐必須馬上停下來」林丹穎最後還是覺得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總不能讓金子矜的身體垮了吧!
林丹穎準備好食物,領著黃知瑛來到金子矜的房間,金子矜已經醒了,只是眼神呆呆地看著前方,林丹穎一轉開門,她就立刻抓著棉被躲了起來,這幾乎已經成了她的條件反射。
「子矜姐,是丹穎啊!不要怕,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子矜姐乖,從棉被裡出來好嗎?」林丹穎坐在床沿不敢直接掀開棉被,只是隔著棉被哄著金子矜,不斷反覆強調著自己是誰、這裡很安全這樣的話語。
黃知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裡同時出現難過和喜悅兩種情緒,但同時也放下心來,金子矜現在的狀態已經對自己構成不了任何威脅。
經過林丹穎的勸說,金子矜才終於緩緩將棉被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來,她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除了林丹穎之外的另一人。
「是知瑛姐,知瑛姐過來看你了」林丹穎在金子矜的耳邊介紹著黃知瑛,然後一邊示意黃知瑛不要作其他的動作,先讓金子矜熟悉她。
金子矜睜著眼睛仔仔細細地將黃知瑛看了一遍,本來在顫抖的肩膀,過了好一會才終於放鬆下來,她認出了黃知瑛,林丹穎看了看金子矜似乎放鬆下來,這才招手讓黃知瑛靠近。
「子矜,我帶了你最喜歡的零食」近距離見到金子矜,黃知瑛發現金子矜瘦了,雖然她早就知道金子矜瘦了,但是隔了這幾天再次見到,心裡竟然有了一絲不忍,黃知瑛拿了一包金子矜喜歡的巧克力給金子矜看「我們先吃飯,吃完再吃零食好不好」
林丹穎將剛剛弄熱的粥遞給黃知瑛,金子矜看了看黃知瑛手上的粥,又看了看她放在一旁的巧克力,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
林丹穎看到金子矜點頭了有些喜出望外,為了餵食方便,林丹穎和黃知瑛換了位置「知瑛姐,你幫我照顧一下子矜姐,我去拿點水馬上上來」
「好,我知道了」
黃知瑛一口一口餵著金子矜,金子矜最後一口不小心吞太快嗆了一下,黃知瑛趕快放下碗和湯匙,起身坐到金子矜的身後,一手抱著金子矜,一手撫著她的背拍了兩下。
本來還很乖很聽話的金子矜,被黃知瑛抱著摸了那兩下背之後就整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掙脫了黃知瑛,縮到房間的一個角落對黃知瑛採取了防衛姿態,嘴裡一直喊著「你……….你………..」
「子矜姐,你怎麼了?」林丹穎走進來也嚇了一跳,她離開都沒三分鐘,怎麼金子矜就變成這樣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將目光轉向黃知瑛,黃知瑛也不知道自己作了什麼竟然引起金子矜這麼大的反應,所以只能對林丹穎搖了搖頭。
「你………穎………..她………」
「好好好,子矜姐你不要激動,知瑛姐,我看你今天還是先走吧!子矜姐今天好像不太穩定,你先走沒關係,子矜姐這邊我來安撫就好」林丹穎為了避免金子矜繼續受到刺激,只能讓黃知瑛趕快離開。
黃知瑛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再留下來,只是深深地看了金子矜一眼,就準備下樓離開。
金子矜看到黃知瑛要走,又開始急了,她記得剛剛那個動作,在她被囚禁的那段時間,那個女人在每次餵食完她,都會這樣抱著她,在她背上的這個位置拍兩下,那個位置不是一般人會拍的,所以她的印象很深刻,黃知瑛就是那個女人,那個侵犯她的女人一定是知瑛認識的人,知瑛知道兇手是誰,她不能讓她走,婷怡一定在那個侵犯她的女人手上,不然為什麼突然打電話跟自己分手?是那個女人,一定是那個侵犯她的女人擄走了婷怡「不……..穎………她………我………」
「子矜姐,你冷靜一點」
由於金子矜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的意思,讓林丹穎完全誤會金子矜是想攻擊黃知瑛,金子矜只能眼睜睜看著黃知瑛離開,頹然地坐在地上,開始哭了起來。